秋天自駕 | 日本北海道追楓之路
2021-09-24
5年內去了北海道6次,體驗過冬天大雪紛飛、春天櫻花盛放、夏天花季單車露營,這次的秋天自駕遊,終於讓我收集完北海道的四季。若用四季比喻人生,那我的歲數也算是來到了人生中的秋季,這是累積繽紛多彩回憶、品嘗豐收的時節,縱使也有颳風下雨陰晦的日子,但雨停後抬頭見藍天,整個世界更亮麗。
從札幌驅車約 1 小時可抵達的定山溪,四季景色截然不同,慢慢入秋的感覺,很舒服。周明璿 圖
人生四季,“追楓”少年
層雲峽 × 定山溪 × 惠庭溪穀
秋天在北海道自駕遊是一場視覺饗宴。道路兩旁白樺樹落葉紛飛,拐個彎又能撞上滿山繽紛的黃葉紅葉,在湛藍天空下開車的暢快滋味,讓我感覺自己又回到了少年時代。每年 9 月,日本的楓葉線,從北海道中部大雪山開出第一道楓紅,要趁這時候來北海道,才趕得上“追楓”。
層雲峽是全日本最早能觀賞到紅葉的地區,大約在8 月下旬就開始了。搭乘纜車登黑嶽是層雲峽推薦景點,天氣良好的早上,乘搭第一班列車能欣賞到美麗雲海。大部分旅行團停在海拔 1,300 米的五合目展望臺拍了照便折返,我卻覺得搭乘無扶桿的雙人纜車上七合目那一段才刺激。
隨著纜車高度漸漸上升,群山視野不斷地改變。10 月初高山極可能降雪,有機會看到紅葉與白雪共存的絕景。喜歡健行的話,從黑嶽七合目往上爬約 1 小時,就可以登上海拔 1,984 米的黑嶽山頂,欣賞大雪山公園景觀。
札幌人的賞楓景點
如果想避開賞楓人潮,或早已看過旅客必到的紅葉名所,不妨前往較遠一點的秘境。位於札幌近郊的定山溪溫泉與惠庭溪穀,是札幌人秋天賞楓私房景點。
譚若瑜 攝
定山溪溫泉距離札幌約 1 小時車程,這裏有許多開業百年的大小溫泉旅館。來泡日歸溫泉,沿著溪穀自然步道,欣賞群山峻嶺與美麗紅葉,很是自在。來定山溪就一定要到豐平峽水壩走一圈。選擇自駕需在豐平峽水壩停車場換乘電氣巴士前往水壩,但我學當地人步行,慢走上山約 35 分鐘。沿途風景很美,即便走得氣喘吁吁也不後悔。
豐平峽水壩景觀宏偉。譚若瑜 攝
惠庭溪穀是札幌人郊遊的首選。那裏一年四季皆有不同風景,最受歡迎仍是秋季。遊走在步道間欣賞大片紅葉林與瀑布景觀,聽溪水鳥鳴,別有一番悠閒滋味。
北海道大學外的銀杏大道。Wikipedia 圖
另外,北海道大學外的銀杏大道也是賞楓名景。總長380 公尺的大道種有 70 株銀杏,一整片黃色樹海很壯觀。最後不要錯過距離札幌約 40 分鐘車程的國營滝野鈴蘭丘陵公園,公園也應四季變化種植不同花卉;春天鬱金香、夏天波斯菊、秋天掃帚草和楓紅都值得觀賞。
秋天的花花世界
四季彩之丘 × 白金溫泉 × 青池
日本人把北海道分為道南、道央、道東和道北地區,其中位於道北的美瑛,在秋天除了賞楓,也是賞花的好地方。9 月至 10 月向日葵仍未謝,油菜花、天竺牡丹等秋季花卉也正盛開。
在北海道,秋天不僅有落葉,也有盛開的花卉。譚若瑜 攝
沉醉在向日葵花海之中。譚若瑜 攝
“四季彩之丘”是面積達 15 公頃的花田,各種花卉在 5 月至 11 月依季節盛開。秋天人潮沒有夏天多,大片向日葵與山坡彩色花田交相輝映,與遠方農莊和十勝連峰組成無敵美景。沿著丘陵地優遊,讓人不禁陶醉在花花世界之中,快門按個不停。
除了花田,賓士在美瑛附近農田的道路上,也能享受開車兜風的心曠神怡。美瑛丘陵地帶是由十勝嶽火山噴發的泥流形成,火山灰使土壤肥沃,適合耕作。探險家松浦武四郎在穿越十勝嶽時發現了這裏,後來經農民開墾慢慢聚居成村。然而卻是攝影大師前田真三把美瑛推向世界,他的美瑛四季美景照片出現在許多廣告和電影中,讓許多人慕名而來。
由一塊塊農田拼成的美瑛“拼布大地”隨四季不同變化出各種面貌。最受歡迎的路線——拼布之路以 JR 美瑛站為起點,自駕可以輕鬆將亞鬥夢之丘、Ken & Mary之木、Seven Star 之木、親子之木、北西之丘和 Mild Seven 之丘一網打盡。
四季變幻色彩
“秋天的時候再來吧。”某個冬天,我站在美瑛白金溫泉鐵橋上,想像眼前夢幻的銀白世界在其他季節是什麼模樣。因為某個季節來北海道看到了美景,而不禁想要在別的季節回來看看它另一個樣子,我想,像我這樣的人應該不少吧。
天下著微微細雨,撐著傘站在鐵橋同一地點,白須瀑布流水奔騰,冬天光禿禿的樹木換上了秋天的顏色,來自熱帶國家的我深深感受四季變化之美。於是,秋天時分,我開車再次來到白金溫泉。若決定在白金溫泉附近的民宿住上一夜,可前往車程只需 6 分鐘的青池。1988年十勝嶽火山爆發,青池是後來為防堵泥流,在美瑛川建築堤防而產生的人造池。含礦物質的綠色池水,倒映天空的藍,與沉入水中的落羽松與白樺形成奇特景象。
秋天的青池倒影。譚若瑜 攝
2012年,它的美景因被蘋果電腦設為桌面照片而聲名大噪。晴天能看到青池絕美的藍青色澤;冬天結冰湖面上有鹿群出沒,入夜後有夢幻燈光秀。秋天又有不同風味,樹木鮮豔色澤映照在湖面上,呈現難以言表的美麗色彩。
雲霄飛車之路
譚若瑜 攝
美瑛美馬牛附近的“雲宵飛車之路”是自駕遊不能錯過的打卡點。這條沿著山丘地勢起伏的道路長2.5公里,路兩旁農田和十勝嶽風景絕美,遊客到此都會下車在馬路中央拍照。我也欲罷不能,來回走了三趟,過足坐“雲宵飛車”的癮。
一縷楓葉橘
三國峠 × 遠內多湖 × 福原山莊
十勝是北海道面積最大、自然資源最豐富的地區,西有十勝山脈、北有大雪山山脈、南邊是太平洋,源自大雪山的十勝川蜿蜒流經十勝平原。1 萬多平方公里的土地,以農畜牧為主,糧食自給率超過 1,000%。
三國峠的松見大橋。Daisuke Hayashi 圖
三國峠是眺望十勝三股盆地最佳地點,海拔 1,139米,是北海道最高的峠。“峠”的意思藏在字面:上下山之間,交界處的最高點,即中文的埡口。在三國峠展望臺旁的小咖啡館買一杯烘焙咖啡,上車繼續前進。沿國道 273 號向南行,來到秋色如畫的糠平湖。9 月運氣好,能看到還未完全沉入湖中的“幻影橋”。Taushubetsu川橋樑竣工於 1937 年,是一座曾為運輸戰爭用木材所修建的混凝土拱橋之一。由於北海道嚴酷的自然環境,橋樑逐漸老化,如今幾近坍塌。一定要趁它還沒消失前,領略這個絕妙風光。
結束觀光行程後,停留在糠平溫泉鄉浸泡溫泉消除疲勞,還可順道參觀東大雪自然館。這棟溫馨開放的木造建築物與周圍自然融合,館內展示世界各地的蝴蝶昆蟲標本,另外提供大雪山國立公園自然觀光資訊及設有兒童自然教育課室。
十全“十勝”之美景
遠內多湖色澤變化,令人目不暇給。 譚若瑜 攝
位於足寄町的遠內多湖(Onetto)被許多人奉為秘境,因為地點偏僻,來訪遊客稀少,交通不便,宜自駕前往。遠內多湖魅力在於千變萬化的湖面景色,夏天新芽綠葉,秋天紅葉映照水面。湖水因火山活動及湖中細菌作用,一天中會變換五次色澤,所以又名五色沼,許多攝影師在秋天寒風中守拍,不願錯過分秒變幻的光影。
“福原山莊”是十勝地區鮮為人知的賞楓秘境,為“福原超級市場”創辦人福原治平私人庭園。每年楓紅期間對外開放,讓大家都能免費欣賞紅葉之美。庭園內有千棵純楓葉林,還有池塘和小瀑布。青空之下秋高氣爽,沒有擁擠人潮,大家都靜靜地感受不經刻意修飾的自然之美,安靜得連踩在落葉上的沙沙聲也十分療愈。
十勝四季美景皆非常迷人,冬夏是旅遊旺季——冬天可賞雪、參加雪祭;夏天到訪牧場看牛,很適合全家親子同遊。十勝帶廣地區有許多知名景點,如然別湖、Naitai 高原牧場、十勝牧場、八千代牧場、花畑牧場、戀人朝聖地帶廣幸福車站、池田町葡萄酒城等。但美好景點太多,反而讓人不知該怎麼規劃行程。建議至少住上兩三天,才能好好深入遊玩和嘗遍各種美食。
關於湖的都市傳說
屈斜路湖 × 摩周湖
摩周湖真的如傳說所說的那樣有魔咒嗎?如果是的話,它不輕易現身也算是好事吧。Yamaguchi Yoshiaki 圖
偏遠的道東通常不是遊客來北海道的目的地,卻是我第一次來北海道旅行時,就深深愛上的地方。位於阿寒摩周國立公園的阿寒湖、屈斜路湖和摩周湖是北海道原住民阿伊努人(Ainu)聚居之地,流傳著各種古老傳說,使人為之神往。屈斜路湖位於弟子屈町,為日本最大、世界第二大的火山口湖,形成於 3 萬年前。昭和 50年代(1975 年到 1985 年間),曾有人在屈斜路湖面上目擊到不明巨大生物,電視廣泛報導為水怪,並命名它為“庫希”。來自硫黃山和川湯的溫泉水流入屈斜路湖,使湖水酸性極強,一般認為湖裏很難有大型生物生存。
曾在冬天來到屈斜路湖,看到天鵝在這裏過冬。 GoodDay Hokkaido 圖
比起水怪,我倒覺得野溫泉和白鳥更有吸引力。屈斜路湖處於火山地帶,附近有許多溫泉像是川湯、砂湯、丹湯、仁伏、和琴,還有安靜的古丹溫泉。“古丹”(阿伊努語村落的意思)在冬天時會有白鳥群聚在溫泉旁取暖,可以和白鳥一起泡湯,欣賞仙境般的景色。屈斜路湖南岸的和琴溫泉也是免費露天混浴秘湯。這次前來,遇到一對自駕旅行的中年日本夫妻。與陌生人泡溫泉聊天,讓我有點害羞又覺得很有趣。泡完湯全身舒暢,沿著和琴半島步道散步享受芬多精森林浴,樹林秋色繽紛,晝鳴蟬叫聲不絕於耳,秋天寒蟬充滿詩意。
摩周湖有“魔咒”
道東人氣景點摩周湖(Mashu-ko)被阿伊努人稱為“神之湖”,是 7,000 年前火山噴發後形成的火山口湖,面積比屈斜路湖小很多。天氣晴朗時,澄淨湛藍的湖面藍到不可思議,這獨特的藍色被稱為“摩周藍”。
摩周湖經常雲霧繚繞,不輕易現身。當地流傳著一些傳說,例如:第一次來沒遇上起霧,或是看到清晰湖面的人會晚婚;和另一半一起看到放晴的摩周湖會分手......前兩次冬天來沒能與摩周湖見面,這一次不死心,駕車上第三展望臺,終於如願看到湛藍的摩周湖。感覺幸福之際,想起另一個傳說:當你看到了摩周湖最美的樣子,意味著以後不會再來。那是真的嗎?旅行如人生,一期一會,今日一別,他朝未必再見,唯有珍惜當下。
嘗一口名水
羊蹄山 × 洞爺湖
日本富士山聞名天下,北海道的羊蹄山因為形態很像富士山,被稱為“蝦夷富士”。19 世紀中葉以前,北海道不叫做北海道,而是蝦夷地(Ezo),在此居住的是阿伊努族。蝦夷後來成為德川幕府領土,1869 年開拓使判官松浦武四郎向明治政府建議改為“北海道”。
上半部隱身雲中的羊蹄山。譚若瑜 攝
羊蹄山高 1,898 米,是日本百名山之一,屬於支笏洞爺國立公園。其舊名為後方羊蹄,後因讀法太難而改取其後三字。羊蹄山頂是俱知安町、喜茂別町、京極町、真狩村、二世穀町的邊界點。羊蹄山過去噴發降下的火山灰肥沃了土壤,使得周邊地區農業繁盛。俱知安町是北海道數一數二的馬鈴薯產地,夏天一望無際的農田馬鈴薯花綻放,與二世穀向日葵花田,以及羊蹄山拼成絕美風景。
在羊蹄山周邊自駕欣賞道內自然風光,秋天空氣涼爽舒適。打開車窗呼吸清新空氣,腦袋馬上清醒。純淨的空氣和水是當地人養生保健秘訣,京極町的京極名水公園長年湧出羊蹄山天然融雪水,含有豐富礦物質的水質,被選為日本名水百選之一,很多民眾攜帶容器裝盛回家飲用,記得準備好空水瓶裝水。京極道路休息站還有“名水咖啡”,點一杯嘗嘗,帶有金屬口感十分特別。
看湖色,泡溫泉
在洞爺湖看夕陽,就好像看見太陽掉進了湖裏的感覺。GoodDay Hokkaido 圖
洞爺湖不僅是北海道三大景觀之一,更是日本三大湖。湖周全長43 公里,湖深最深 179 米,湖中央有四座中島,湖邊聳立著有珠山及昭和新山。日本大正六年(1917 年),三松正夫聽說阿伊努族在湧出溫泉的湖畔泡湯 ,因而調查發現源泉,在此建設溫泉旅館。洞爺湖畔除了洞爺湖溫泉以外,還有月浦溫泉、壯瞥溫泉、財田溫泉、洞老人溫泉、仲洞爺溫泉等。洞爺湖溫泉豪華旅館眾多,可以一邊泡溫泉一邊欣賞湖景,4 月到 10 月每晚有煙花秀,吸引遊客到訪。
GoodDay Hokkaido 圖
支笏湖是形成於 4 萬年前的火山口湖,全湖周長約 42 公里,最深約 363 米,是日本第二深湖泊,即使在冬天也不會結冰,所以被稱為“日本最北的不凍湖”。支芴湖水質澄澈,除了欣賞天然美景及乘船遊覽以外,也適合划船、獨木舟、賞鳥、釣魚、騎單車、潛水等戶外活動。支笏湖被惠庭嶽、風不死嶽、樽前山、紋別嶽等群山圍繞,秋天群山開始轉紅,景色十分美麗。秋天舉行的紅葉祭有當季美食、時蔬販賣、鼓笛隊等演出,非常熱鬧,許多人特意來享用支笏湖名產姬鱒料理。支笏湖畔有支笏湖溫泉、丸駒溫泉、支笏湖伊藤溫泉,可以盡情享受泡湯樂。
自駕錦囊
北海道車中泊 體驗以車為家
自駕優點是行程自由、隨興變動、節省時間,而車中泊(在車上過夜)好處是省錢,不受住宿預訂束縛。於是,我決定在北海道當一回“車床族”。
北海道有許多風景優美的露營區適合車中泊,有入浴設施、廚房、投幣洗衣機、販賣部等設備,每人只需付 500JPY 一晚,非常划算。若選擇在免費停車場過夜,可在附近的溫泉和公共澡堂梳洗泡湯,這算是車中泊至高享受。
道路休息站(日文為道之駅)提供 24 小時衛生間,所以成了車床族的最愛。常常到了晚上,就可以看見各種車輛停滿了停車格,好不熱鬧!但大家都會自律,保持安靜,儘量不造成他人困擾。要注意有些公共停車場會註明“車中泊禁止/遠慮”,表示禁止在此過夜,農園路旁和私人土地也不能隨地停泊過夜。
很多人都很好奇,車中泊是否一定要租露營車,其實使用普通車也沒問題。至於在車上就寢的方式,建議可以參考日本車中泊網站(syachuhaku.fxtec.info)。有各路高手分享經驗,甚至示範各種車款如何睡得舒服。
北海道自駕 行前叮嚀
租金最便宜的 660cc 輕型車。譚若瑜 攝
北海道很大,總面積 83,454 平方公里。除非有數十天的時間,否則要一次玩遍幾乎不可能。如果只有一到兩個星期,建議不要太貪心,把行程規劃集中在一個區域,放慢腳步好好玩。自駕遊每天移動範圍不宜超過 150 公里。秋天日短,傍晚 6 點過後就天黑,把握白天能玩的時間,晚上儘量不開車。
在北海道租車有一些事項需要注意。這裏的租車公司選擇很多,大型租車公司 Toyoto、Orix、Nissan、Times 等都有會中文的服務人員,加上租車點多,可以甲地租乙地還,比較方便。也可藉由大型租車網如 Tabirai、樂天、Jalan、ToCoo! 等來比價和租借,租車網不定期會有折扣券。辦妥租車也別忘了投保,各租車公司保險內容一般分成免責補償基本險(CDW)、營業損失補償(NOC)、安心免責險,可預先上網瞭解詳情。
有了保險也要注意安全。北海道地廣人稀,油門一踩很容易就超速。道路會有測速照相機或員警取締,罰金很高,建議在高速公路時速 70-100km/h、一般國道駕駛 40-60km/h 之間為佳,同時注意野生動物如鹿和狐狸出沒。
另外,租車公司會加滿油給顧客,歸還時也需加滿油。日本的柴油是青色、普通是紅色、高級是黃色,一般車輛加的是紅色。鄉下有些加油站傍晚 5 點就休息,記得看緊時間。最後推薦使用“Mapcode”這一款衛星導航,它擁有日本全面的地圖資料系統。透過輸入電話號碼可以找到餐廳、商家、自然景觀地點,非常實用。
自駕省錢攻略
路上偶爾會有動物出沒,要小心駕駛。GoodDay Hokkaido 圖
選擇自駕一定要嘗試一下“省錢攻略”才能感受當地氣息。日本各大溫泉酒店,每天都有開放讓不住宿的公眾付費使用的日歸溫泉(Day Spa)時段,收費介於 800 至 1,500JPY 不等,有些民宿有出售溫泉折扣券,可以多加利用。如此一來,不必花高昂住宿費,也可享受 CP 值高的溫泉。還有,日本超市傍晚 6 點過後會有折扣,時間越晚折扣越多,可高達半價甚至更多。晚上到超市購買當地當季新鮮食材回住宿自煮,或買便當做晚餐,伙食費可以省下一筆。
提示:北海道秋天很短,主要在 9-10 月,平均氣溫介於 10℃至 20℃。要注意9 月初秋常有颱風,遇上颱風天不宜開車,更不適合去山區,最好留在旅館或安全處。颱風帶來的風雨通常只一兩天,颱風過境後天氣轉晴。
譚若瑜、GoodDay Hokkaido /圖 譚若瑜/文
本文節選自《暢遊行》雜誌2020年8月號,未經許可請勿轉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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